第22章 日月同辉

        赵国,朝堂。

        女帝陛下高坐在龙椅之上,隔着流苏珠链注视着满朝公卿。

        按宁长久的话来说,上朝这种形式,其实完全可以废除,皇帝陛下在书房里、在花园里、在御床上,在哪里都可以批阅奏折。

        为什么非得每天清晨起早、坐在庙堂上接见群臣呢?

        赵襄儿暗自不屑,她要是听了这个建议,那就可以脱干净、在宁长久面前自请家法了。

        某人那点小心思,她还能不清楚?

        今天废除朝议,过不了几天民间就该传唱赵国的女帝陛下“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毕竟她现在腿里还夹着热乎乎的白浆呢,嘴巴吞过那东西之后也有点奇怪的粘稠感。这都是起床时某人干的好事。

        早知道就先洗个澡了…赵襄儿羞愤欲绝,埋怨起现在还躺在她的龙床上休息的宁长久。

        要说她这段时间也真够堕落的,早朝是“今日有本启奏、无事退朝”,每日除了处理唐雨送来的奏折,便是与宁长久厮混在一起。

        她时常感慨自己一世英名,都要毁在宁长久这个魅惑君王的妖人手上了。

        其实,在群臣看来,女帝陛下沉迷后宫,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赵襄儿登基也有些年月了,眼看着一天天就从少女变成青年,虽然她很年轻,修为又高,说不定能像那些世外宗门的仙人一样活几百年,但生死之事谁也说不准,赶紧生一个孩子做储君才好。

        况且,要是您老人家哪天皇帝做腻了,准备撂挑子隐世,那我们怎么办?赵国的祖宗基业怎么办?这都是要群臣考虑好的。

        因此,当赵襄儿表示朕近日贪图享乐、疏于政务时,赵国的大臣们都露出体贴和蔼的笑,陛下年少,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赵国今日的朝议在一片和睦、其乐融融中结束。

        赵襄儿和自己的侍从唐雨目送群臣离开。

        唐雨问:“陛下,咱们回后宫宁先生那儿吗?”

        赵襄儿斜睨着自己这位亲信侍从,语重心长地道,“唐雨啊,没人告诉过你伴君如伴虎吗?君王的心思是臣子可以随意揣测的吗?”

        唐雨忍着笑请罪,“陛下教训的是,是臣冒犯了。”

        她的年纪比赵襄儿大一些,对这位女帝陛下向来是当妹妹看的。

        对赵襄儿的性格也很了解,骄傲、好面子,尤其是在宁长久面前,更是傲娇的可爱。

        “你说,朕怎么能去他那儿呢?”赵襄儿冷着脸,威严十足,“堂堂女帝陛下,一散朝就到皇夫那里,像民间好不容易嫁出去的老姑娘见夫君似的,岂不为天下笑?”

        奇妙的比喻…唐雨又问:“那我们去哪儿?出去微服私访?”

        “去访友。”

        赵襄儿决定今天不能再由着宁长久对自己胡作非为。

        女帝陛下的脸有些红,她小声道,“先去华清池,我要沐浴。”

        ……

        不可观中。

        女童模样的叶婵宫穿着白色的小裙子,骑着小白鹿,她闭着眼睛,双臂勾着鹿颈,似是在睡觉。

        小鹿慢悠悠地在林间晃荡,不时咬几口路边仙草灵果,很有几分逍遥自在的欢乐。

        一身黑裙的赵襄儿骑着火凤坠落到林间,惊起飞鸟走兽无数。

        叶婵宫抬眸注视来人,无奈地摇头,“襄儿的排场可真大。”

        小女孩儿清丽的小脸上无喜无悲,那神情与她外表的年纪完全不符。

        赵襄儿看着这一副大人模样的小女孩儿,很是无语。

        “师尊成日顶着这小孩子的外貌,难道不觉得别扭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叶婵宫慢吞吞地道,“人间女帝,为何来我世外道观呢?”

        “嗯…”赵襄儿一本正经,“朕听闻此间有得道仙人,特来问道。”

        叶婵宫虽然不明白这丫头在搞什么,但也配合地道,“人间帝王之责在治理天下,使黎民安乐,问道非陛下所应为。”

        “是呀是呀,但是现在有一个妖人,他妨碍朕治理天下,整日魅惑君王,淫乱宫廷。他自称是仙人座下弟子,故而朕特来问道。”

        赵襄儿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其实她这话很没道理,魅惑君王、淫乱宫廷的前提是君王自己愿意被魅惑。

        叶婵宫失笑,“原来陛下是名为问道、实则问罪么?”

        “不敢,只是想仙人给朕出个主意。”

        “我若不愿呢?”

        赵襄儿板着脸,“那朕就放火烧山。”

        “好一个霸道君王。”叶婵宫失笑。

        ……

        宁长久在后宫中等了很久也不见赵襄儿回来,于是决定自己去找。他找到了唐雨,问道:“唐侍中,陛下呢?”

        “陛下今日外出视察去了。”唐雨想起赵襄儿的嘱托,回答道。

        “去哪里了?”

        “不知道。”唐雨老老实实地道,她确实不知道赵襄儿去哪了。赵襄儿沐浴完就自己跑了,让她留在皇宫应对宁长久。

        唐雨打量着宁长久,这位皇夫相貌清秀,非常好看,人品也很好,修为更是当世最强之一,怪不得能让心高气傲的襄儿下嫁。

        “谢过唐侍中了,您平日侍奉我和襄儿,实在辛苦。如果您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宁长久倒没有纠结赵襄儿的下落,继续和唐雨聊天。

        唐雨硬邦邦地道:“服侍主上是为臣本分,您这是行贿陛下近臣,要交有司明正典刑的。”

        宁长久笑了笑,“那我就在襄儿面前为您多美言几句了。”

        送唐雨离开,宁长久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抵着额头。强大的神识力量与太阳链接,作为太阳的神,光就是他的耳目,想找到赵襄儿非常容易。

        “咦?”

        宁长久有些惊奇,因为他的神识海中显示,赵襄儿正在不可观,和师尊在一起。

        ……

        赵襄儿与叶婵宫在观中主殿对坐。

        “既然那妖人蛊惑君王,那陛下下令将他驱逐出赵国、永不再见也就是了。”叶婵宫倒了一杯茶奉上。

        赵襄儿接过茶,“虽是妖人,朕心中却也爱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离不得。”

        “那…”叶婵宫颔首,“陛下可将那妖人擒送我处,想见面的时候便来见见,我为陛下看守他。”

        赵襄儿面无表情,“道长不会监守自盗吧?”

        “既然陛下信不过我,那就算了。”叶婵宫抿了一口茶,继续说:“我教陛下一门心法,可以凝神静气、屏退邪念。”

        赵襄儿还未回话,这殿中却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宁长久,也正是赵襄儿和叶婵宫讨论中的妖人。

        “师尊和襄儿都在呀?”面对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注视,宁长久颇觉得不自在。这难道是在搞修罗场么?

        “长久,你来。”叶婵宫含笑道,“赵国的女帝陛下向为师告状,说你魅惑君王、淫乱宫廷,让她不能专心治世,可有此事?”

        “啊?”宁长久愣了愣,又听叶婵宫说,“为师现在罚你回观清修,你可愿意?”

        “不可以。”赵襄儿冷着脸,淡淡道,“朕仔细一想,宫里有个说话体己的人倒也不是坏事,至于惑君之事,确实是朕沉迷享乐,与他人无关。”

        “等一下。”宁长久摆手,“能不能让我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是来找师尊姐姐玩的,对不对?”

        赵襄儿亲昵地挽着叶婵宫的手,微笑道。

        叶婵宫好笑地看了赵襄儿一眼,很想问一句“何前倨而后恭耶”,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附和赵襄儿,“确实如此。”

        “是么?”宁长久困扰地问。“那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我们在聊…”赵襄儿正在编理由。

        叶婵宫便道,“在说上次你被我驯服的趣事。”

        “咳,那件事…”宁长久干笑道,“师尊不是说好不告诉别人么?”

        这说的当然是上一次他调教叶婵宫不成、反被调教。

        赵襄儿虽不知道这对师徒在打什么机锋,但是想也明白跟房中事脱不了干系。

        “况且,徒儿现在表现的肯定比上次强,说不定以后求饶的是师尊。”

        “哦?既是如此…”

        叶婵宫身形变换,清辉飘洒,小白裙被月之女神那神圣的胴体撑开条条裂口,露出光滑娇嫩的莹润美肤。

        圣洁高贵的女神舒展腰肢,春光乍泄,清眸凝视宁长久。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惨痛么?看来为师还是要多多训诫你才是。”

        “徒儿痛定思痛,这次定然教师尊满意。”

        宁长久深吸了一口气,之前调教叶婵宫不成、反被调教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是这种时候,怎么能认怂呢?

        赵襄儿看着这对伤风败俗的师徒,一时间思绪跟不上发展,这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脱衣服了呢?

        她随后冷哼了一声,亦不愿落后,炽焰腾飞之间,火舌舔开黑裙,转眼间变成了前世羲和女神的模样。

        面前日月两大女神的真容让宁长久心脏直跳,难道说今晚……

        叶婵宫打量着赵襄儿,淡然的俏容露出一丝诧异与怀念,“这模样倒与羲和无二,可惜你比她少了一样东西。”

        宁长久与赵襄儿疑惑不解。

        叶婵宫唇角微勾,“襄儿比羲和,少了娇憨痴怨,多了英明果敢。”

        这不就是在骂羲和憨傻么…宁长久忍着笑,他以为赵襄儿会暴跳如雷,却没想到她面无表情,淡淡道,“羲和自是不聪明,却是帝俊之正妻。桓娥仙君神机妙算,可算到今日与羲和做了姐妹,共侍一夫?”

        “襄儿的嘴巴更比羲和锐利。”叶婵宫似乎不恼,平静地点评道。

        宁长久感到这氛围越发的针锋相对,连此间的灵气都隐隐有分为两股、互相对抗的意思,于是小心翼翼地道,“你们俩,那个,要不…我们安歇?”

        今夜日月双飞若是变成日月对峙,那就悲哀了。

        叶婵宫看了宁长久一眼,微笑道,“羲和既是帝俊之正妻,理当是姐姐,可得让让桓娥这做妹妹的。”

        赵襄儿呼吸急促,胸口随之汹涌澎湃,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宁长久听的提心吊胆,生怕这两尊女神现场打起来。正准备调停时,赵襄儿已经漠然道,“妹妹自取就是。”

        既然话已出口,高傲的女孩当然不愿意堕了面子。

        叶婵宫颔首作揖,“那妹妹就却之不恭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师尊的宫斗术这么高级啊…宁长久腹诽。

        圣洁的月神俯首在宁长久胯下,素手灵巧地解开少年的裤子。晶莹红润的美唇努力张开,将那早已迫不及待的怒龙含入小口。

        宁长久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月神的侍奉。

        赵襄儿冷眼看着叶婵宫的口交,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素手绕过月神仙子腋下,用力一扯,叶婵宫那本就因为身体变大而撑的破烂不堪的胸口衣料被直接撕开,两颗丰硕圆润的玉球弹跳着蹦出来,视觉冲击极强。

        宁长久目光奇异地看着赵襄儿,叶婵宫俏脸贴着宁长久胯间,看不到表情。

        赵襄儿一手握住一团酥软弹嫩的肉球,暴力地抓揉着。

        宁长久虽然看不见叶婵宫酥胸被赵襄儿蹂躏的样子,但光是脑补便足以血气沸腾,怒龙膨胀,撑的叶婵宫“喔”了一声。

        赵襄儿不知是为了宁长久能看的更爽,还是为了戏弄叶婵宫,她凑到叶婵宫漂亮的耳朵边,吐气如兰,轻声道,“师尊原来还是个色女么?光是舔一舔男人的东西,胸就涨的这么大这么挺了,乳尖很硬很翘呢。”

        叶婵宫似乎想要抗辩,可是小嘴被肉棒塞满,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意义不明地“呜”了几声。

        赵襄儿拉着宁长久的手到叶婵宫胸口,宁长久便握住一只饱满酥胸,发现果真如赵襄儿所言,又大又挺,很硬很翘,完全是春情勃发的状态。

        叶婵宫报复性地用银牙贝齿去硌宁长久的肉棒,粉舌舌尖调皮钻研那分泌龙息的缝隙,让宁长久爽到阵阵冷颤。

        宁长久揉捏着叶婵宫丰挺玉乳,突发奇想,于是空着的那只手便探到赵襄儿胸前,抓住了那同样圆润挺拔的美胸。

        宁长久玩弄着掌中日月神女不同的酥胸美乳,比对她们的尺寸、弹性与手感,只能说难分伯仲,同样美妙无比。

        突然被袭胸,赵襄儿呆了呆,她瞪了宁长久一眼,本想伸手打掉,却转念一想,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

        “夫君,我与桓娥妹妹,谁的胸更好摸呀?”赵襄儿甜到发腻的声音中暗藏杀机,胯下正进行口交事业的叶婵宫亦停了下来,等待宁长久的回答。

        那贴在棍身的贝齿让宁长久觉得,它仿佛随时会将自己的阳具咬断。

        宁长久瞬时清醒冷静,应对这道送命题。

        嗯,说师尊或襄儿都无异于找死,但是如果说“都很好”,敷衍的意味太强烈,哪怕他确实认为不分上下,也不能这么回答。

        所以,应当待之以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襄儿和师尊都是我心爱的妻子,我怎么能用肉体之欢来比较你们的高低呢?”

        这个回答虽然不是赵襄儿想要的,但是也不算太差。她冷哼了一声,算是宁长久过关了。而叶婵宫也认可了宁长久的答案,继续她的侍奉。

        赵襄儿一只手揉着叶婵宫的嫩乳,另一只手顺势下滑,探进月神仙子跪着的双腿之间。

        “好湿呀,师尊是迫不及待要挨夫君插了么?”

        叶婵宫已经明白自己现在口不能言,非常吃亏,便不再理会赵襄儿,一边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口中怒龙,一边筹划等会儿的反击策略。

        早些吸出来,她便能早些讨回颜面,教赵襄儿这小姑娘知晓师道威严。

        赵襄儿浑然不觉,她指尖缠着一抹晶莹黏液,在宁长久面前晃了晃,轻笑一声,含入口中吮吸,“好香好甜呀。”

        这一幕终于让忍耐已久的宁长久精关大开,滚烫的激流冲刷叶婵宫的小口。

        叶婵宫亦不甘示弱,柔美红唇压到肉棒根底,直到将这一波浓精全部吸光吞净后才松了嘴。

        “襄儿姐姐可否给妹妹让个位置?”叶婵宫拂过耳畔青丝,对赵襄儿轻声道。

        叶婵宫的脸颊浅红,清眸含着说不清的媚态,那红唇嘴角还残留着溢出的白浆,真的是妖娆魅惑,可偏偏她那清圣无双的神态完全看不出刚刚被口爆过的样子。

        这是最圣洁与最邪魅的完美结合,她既是撒清辉的皎月仙子,又是造春梦的色孽女神。

        赵襄儿看的浑身燥热,叶婵宫小穴流水,她又何尝不是?可是现在还没有轮到她,她只能乖乖地让开了身位。

        叶婵宫维持着跪姿,衣衫爆开,小白裙的碎片如精灵般优雅地在空中起舞。

        高洁的月之女神四肢撑地,款款扭腰,圆月般饱满莹润的翘臀轻轻摇晃。

        叶婵宫用俏脸去磨蹭宁长久的掌心,冷淡的声线却让宁长久和赵襄儿听出了魅惑,“主人,请宠爱婵儿,好么?”

        赵襄儿感觉自己已经被爆杀了,这怎么玩嘛…

        宁长久勉强平复心境,他将叶婵宫放平,分开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露出了那神女蜜穴。

        月神仙子的白虎穴粉嫩干净、寸草不生,蜜液微润,让穴口显出一股温润的玉质感。

        宁长久挺着俊伟的龙枪,将枪头压在那柔嫩穴口,叶婵宫已然玉液流淌,不再需要前戏。

        可是那天生的紧窄依然让宁长久只能小心翼翼地缓慢行进。

        “嗯…”叶婵宫轻吟着,紧窄玉道被撑开的感觉虽已经历多次,却总觉得奇妙难言。

        当宁长久感到身下月神嫩穴中积累的蜜汁已经足以让他大力冲刺时,便不再客气了。

        他握着叶婵宫柔软腰肢,势大力沉地冲了一次,让龙枪直顶花心。

        “啊……”叶婵宫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她轻声道,“来吧。”

        有了师尊的邀请,宁长久毫无保留地抽送起来。

        赵襄儿旁观这一切,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竟然有些羡慕,纤长葱指不知不觉地下移到自己白虎穴口。

        赵襄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穴,也是很干净很粉嫩的呀,非常漂亮,一点都不比师尊差。

        赵襄儿慢慢爬到叶婵宫身边,这让正在奋力猛冲的宁长久感到奇怪,赵襄儿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干你的。”

        叶婵宫亦皱眉,她与赵襄儿对视,却不想赵襄儿扯着一条丝带,将自己双臂举过头顶绑了起来,随后伸出手指,探进了她的嘴巴里。

        赵襄儿食指与中指夹着叶婵宫粉嫩小舌,搅拌一般地玩弄起来。

        “叶姐姐为人师尊的小嘴,吃东西也这么厉害呀。”

        这个“东西”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赵襄儿身为女帝自有教养,不好直言。

        叶婵宫神色平静,不为所动。

        赵襄儿从自己穴间勾起一抹玉液,送进叶婵宫唇中,“我刚才吃了师尊的,师尊也吃我的。”

        叶婵宫听话地抿着嘴吮吸赵襄儿的手指。

        叶婵宫逆来顺受的表现让赵襄儿觉得索然无味,“师尊不会破防么?”

        叶婵宫淡然一笑,“为师早就说过,让你们专注修心,境界到了,自然古井无波。”

        “是么?”赵襄儿歪着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她抬头看着宁长久,发现这厮不知何时停了动作,正注视她与叶婵宫。

        “你怎么停了?”

        “我看襄儿与师尊说话,不便打扰。”

        叶婵宫闭着美眸,轻声细语,“说完了,让我…多来几次。”

        “我帮师尊监督他。”赵襄儿似乎发现了叶婵宫的弱处,她轻笑一声,走到了宁长久身后,双臂勾着少年的腰,将一对高耸玉峰压在宁长久背上,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许留情,我们夫妻一心,把师尊干到求饶。”

        宁长久会意,随即感受到身后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体内。

        他与赵襄儿的前世帝俊羲和,乃是执掌太阳的伟大神明,他们二人的力量同根同源,好似一人。

        叶婵宫愣了愣,宁长久气势的突然变换怎能瞒得过她呢?

        未来得及张口询问,宁长久抱起叶婵宫一双玉腿,架在自己两边肩膀上,然后肉棒齐根全入,开始了侵犯意味十足的冲击。

        “轻些…嗯…轻一点…”叶婵宫软语呢喃,吐出娇软动听的呻吟喘息。双腿挺的笔直,夹着宁长久的脖子。

        宁长久一边用自己的脸庞去磨擦月神美腿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边用力捅进叶婵宫娇嫩柔软的玉女美穴。

        每一次都深入穴底花心,惹得月神仙子阵阵呻吟。

        叶婵宫的呻吟不似一般女子情到深处的放浪,而是矜持有度,高低起伏自有章法,仿佛一支动听的仙音妙曲。

        其实宁长久也很想听一听,这位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淡然清冷模样的师尊,形骸放浪、高声浪叫会是什么样子。

        抱着这种心思,宁长久与赵襄儿心神合一,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两人一起将叶婵宫摆成了供人后入的跪趴姿势,宁长久扶着那扶风细柳般的腰肢大肆冲撞。

        宁长久与叶婵宫此刻都已经高潮数次了,那纯净的玉道中满是粘稠浓浆,这都是宁长久的杰作。

        矫健腰腹与翘挺圆臀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可叶婵宫的呻吟声却渐渐停了,宁长久正疑惑间,却发现身下被他后入的女子不知何时变成了赵襄儿。

        赵襄儿咿咿呀呀地娇嗔浪叫,自己也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就到了宁长久身下。

        两个人呆滞间,叶婵宫优雅地叠着双腿,自斟自饮。

        “你们怎么停了?”叶婵宫疑惑道。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结合了时间力量的移形换位之法,为师可以教你们。”

        “不过,在那之前么……”

        叶婵宫悠然道,“襄儿刚才言语轻浮,怎能不接受惩罚?”

        赵襄儿在宁长久身下娇喘媚吟,她倔强地看着叶婵宫,“嗯啊…想…想做什么…”

        华美的月神拎着酒壶,优雅地倾倒下去,让那清流落到了赵襄儿如脂似玉的胴体上。

        身体做爱的炽热与酒水淋身的清凉汇集一处,让赵襄儿娇躯发颤发麻,清液洒下竟升腾起阵阵水雾。

        “嘶,啊啊…嗯…”赵襄儿紧咬着牙关,却仍旧难抵那快美之感。

        宁长久此时爽的飘飘欲仙,赵襄儿受了刺激,玉穴夹的极紧,层层嫩肉死死地锁着他的肉棒,炽热的温度仿佛要把它融化。

        “有趣。”叶婵宫古井无波的玉容起了微笑,她掌中的那个玉质酒壶虽然小,但却像是倒不完一样,源源不断有酒水流出,洒在赵襄儿身上。

        那水流的寒气越发逼人,隐隐有冰晶闪现,滴落到赵襄儿雪白肌肤上无一不化作蒸腾水雾。

        这冰冷的温度反馈到赵襄儿那里,却叫她酥麻难耐,本身的至阳至炽被激发出来,连此间温度都上升了几分。

        “咿呀…不,不要…啊…”

        高贵炽烈的太阳女神此刻胴体抽搐,玉首乱晃,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紧紧缠着宁长久的腰,蜜穴越来越收紧,仿佛会吸人一样吞咬着入体的肉棒。

        而宁长久能回报赵襄儿的,便是更加凶猛的抽插。

        当宁长久与赵襄儿终于颤抖着一起到达性爱的巅峰时,叶婵宫也停止了浇灌。她从容地道,“襄儿还敢轻视师尊么?还要不要接着玩?”

        赵襄儿浑身哆嗦,她倒不是怕了叶婵宫,只是刚才那冷酒湿身之刑让她畅快到身体战栗,她还没能缓过来罢了。

        “襄儿不服气么?也罢,你这小白虎是最为乖戾的,为师今日便代长久好生训诫你一番。”

        叶婵宫葱指轻点,宁长久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自然地动了起来,沿着腿弯抱起了襄儿,肉棒重新挺进这太阳女神的嫩穴。

        这是师尊在借我的身体玩弄襄儿么?宁长久心里泛起一丝丝怪异感。

        宁长久火热的肉棍在叶婵宫的操控下接连不断地捅着赵襄儿娇嫩的小白虎,太阳女神狂乱的浪叫响彻不可观,连路观中有灵性的花草都羞到低头。

        叶婵宫看的聚精会神,悠悠道,“像襄儿这样高贵骄傲的少女啊,应当打碎她的傲骨,消灭她的锐气,收为一己之禁脔,才是好玩的。”

        师尊你好会啊…宁长久心道。

        当宁长久又一次用浓浆灌满赵襄儿时,赵襄儿振奋精神,被干到酥软无力的玉体提起丝丝气力,勉强推开了宁长久。

        她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连带着胸口一对巨乳波翻浪滚,引人注目。

        那双清澈的美眸因为激烈的交欢而蒙上了朦胧的情欲水雾,可是又给人一种坚贞不屈之感。

        赵襄儿心中暗恼,眼下却没有什么反败为胜的好办法,只能慢慢积蓄力量。

        宁长久望着这对前世情敌、今生姐妹的日月女神,她们刚才都被自己送上高潮,内射到小穴溢出,于是心里有了一个刺激的主意。

        “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叶婵宫与赵襄儿一起看向宁长久。

        “师尊与襄儿,可以比试一下…”宁长久顿了顿,然后小心地道,“用嘴巴清理彼此的白虎。”

        此言一出,赵襄儿和叶婵宫俱是一愣,二女下意识地扫视了彼此那被灌的狼狈不堪的白虎玉道,绝美俏脸上都扬起红晕。

        赵襄儿今夜有些上头,她当即道,“比就比。”

        叶婵宫皱着蛾眉,似乎难以决断。

        “师尊犹豫什么呢?害怕输给我么?”赵襄儿挑衅道。

        叶婵宫淡淡道,“笑话。”

        “我要在上面。”赵襄儿扑上叶婵宫,两具玲珑有致的神女胴体了贴在一起。

        赵襄儿挽开叶婵宫光洁细腻的美腿,盯着那白浆流淌的白虎穴,被这浓精的味道一刺,却清醒过来了。

        我,我在干什么啊?

        而在这时,赵襄儿身下的叶婵宫已经伸出粉舌,轻柔地去舔那贴在脸上的白嫩玉沟了。

        这一舔让赵襄儿顿时一个激灵,她咬着牙,抱着绝对不能输给叶婵宫的念头,张口吻上那柔嫩雪户。

        世间最美的两位女神抱在一起互相口交,吃对方小穴里的精液,而且那些还都是刚才自己射出来的。

        这份刺激让宁长久欲火狂涨,胯下肉枪硬挺无比。

        眼前的香艳戏码还没有结束。

        赵襄儿和叶婵宫那俱是师承宁长久的口舌技巧用在彼此身上,可谓难解难分。

        双方你来我往,粉舌挑逗,红唇吮吸,极为快活。

        赵襄儿突然觉得,羲和和桓娥的恩怨,似乎也挺没意思的,反正,现在不还是被帝俊摆在一起随便玩了。

        赵襄儿与叶婵宫百合花开之时,宁长久却受罪了,粗长怒龙涨的难受,他很想现在上去将两女分开,狠肏她们一番。

        可这用嘴为彼此清理小穴的建议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眼下这两女正情动其中,他若是乱来,只怕会被两女联手赶出去。

        到时候叶婵宫和赵襄儿直接做了百合夫妻,那他可就要哭死了。

        宁长久想了想,不经意间却看见窗外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

        在百合互吻中迷迷糊糊的赵襄儿和叶婵宫回眸看着宁长久。

        “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玩雪。”宁长久招过一团雪花,捏成雪球,然后放在了赵襄儿流云般的背上,看它被襄儿天生的炽热身体融化成清水。

        “呀!”冰冷的雪让赵襄儿瞬间清醒,她气鼓鼓地瞪着宁长久。

        叶婵宫抱着赵襄儿,抚摸她秀丽长发,含笑道,“我们一起出去赏雪,好不好?”

        “嗯…”赵襄儿蜷缩在叶婵宫怀里,很是乖巧温顺。

        宁长久沉默着看着这非常有爱的一幕,认为有必要将襄儿与师尊私奔的苗头掐断。

        宁长久和赵襄儿两个人搀扶着叶婵宫走出殿堂,在不可观的主院中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赵襄儿和叶婵宫踩在雪上,纤巧的裸足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漂亮的足印。

        赵襄儿也握住一团雪,按在了宁长久脖颈上。

        少女的报复心让宁长久哑然失笑,于是他开始与赵襄儿打雪仗。

        两人你来我往地扔着雪球。

        叶婵宫望着这对情侣,平静的脸庞上勾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啪!

        一个雪球砸到了叶婵宫身上,不知是谁扔的,那雪球不偏不倚地落在叶婵宫的月神峰间。

        叶婵宫与赵襄儿不同,她体温天生冰凉,所以雪球不会被体温融化。

        而月神峰挺拔高耸,又向内聚拢,刚好紧紧地夹着它。

        赵襄儿和宁长久一起“啊”了一声。

        叶婵宫看了看乳峰间的雪球,她对宁长久和赵襄儿温声道,“你们谁,想帮为师取下来?”

        月神仙子冷白色的俏脸浮起淡淡的红晕,“要用舌头。”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赵襄儿瞥了宁长久一眼,“瞧你那点出息,你去吧,我不和你抢。”

        宁长久无语,心想你刚才明明也心动了。

        他走到了叶婵宫身前,竟有些兴奋。

        少年将脸庞贴近月之女神高洁雪白的娇嫩乳面,舌尖轻轻触碰那藏在胸间的雪球,入口的味道竟然是甘甜清香的。

        宁长久不敢亵渎,朝圣般吻舔着那枚雪球,当然,这难免触碰到师尊晶莹娇嫩的肌肤。

        叶婵宫俏生生地立着,任由宁长久替她“取”出雪球,冷色的脸庞逐渐红润,呼吸都有些乱了。

        赵襄儿先是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觉得无趣,便自己堆雪人去了。

        等到那雪球终于被宁长久舔化时,叶婵宫与宁长久都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什么神圣的事业。

        “登徒子。”叶婵宫的话语平静,宁长久却听出了一股娇嗔的味道。

        宁长久一本正经地道,“我在认真地帮助师尊。”

        叶婵宫轻哼一声,转身走到赵襄儿身边。

        宁长久站在叶婵宫身后,望着那双亭亭玉立的长腿,行走间雍容优雅,一对玉足不染尘埃。

        他又想做了。

        “这是我、襄儿与长久么?”叶婵宫打量着那三个雪人,问道。

        赵襄儿眉开眼笑,“是呀。”

        嗯…宁长久与叶婵宫保持沉默,果然襄儿在艺术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这个有月亮图案的是师尊姐姐,这个有太阳图案的是我。剩下那个就是宁长久了。”赵襄儿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叶婵宫夸赞道,“襄儿还真是独观大略,不愧是君临人间的女帝陛下。”

        宁长久险些惊掉了眼珠,您是认真的么?

        赵襄儿听了叶婵宫的话,兴高采烈。

        叶婵宫抬起手,纤指在自己的那个雪人上勾画,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叶婵宫便成型了。

        赵襄儿惊喜交加,叶婵宫看了她一眼,微笑道,“襄儿想要么?”

        “要。”

        叶婵宫又在赵襄儿为自己塑造的雪人上勾画,很快便造出了一个雪塑版的赵襄儿。

        宁长久举手,“我也要。”

        这是三个人的雪人,怎么能只有他一个当受害者?

        “我累了,不想画了。”

        宁长久抗议:“师尊怎么厚此薄彼呀。”

        叶婵宫牵起赵襄儿的手,轻飘飘地道,“那你是想要雪人?还是想要我们?”

        “要你们。”宁长久果断做出了选择。

        赵襄儿笑骂,“什么德行。”

        宁长久诚恳地道,“当然是喜爱襄儿与婵儿的德行。”

        “既然师尊姐姐开口了,那就便宜你一回…”赵襄儿轻哼着,慢慢俯下身子。

        日月神女此刻心意相通,一齐跪在地上,娇嫩粉红的唇舌贴上了宁长久高昂的怒龙。

        赵襄儿与叶婵宫配合的很好,而对宁长久来说,这是极致的满足。

        这一次,宁长久灌满了赵襄儿的小嘴。

        叶婵宫捧着赵襄儿鼓起来的脸颊,轻声道,“分我一些。”

        日月神女吻在一起,两条粉舌在口腔中你来我往地卷动,仿佛是为了争夺那些热精,等到最后一丝白浆也被吞下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赵襄儿愤愤道,“师尊欺负人,我吃到的太少了。”

        叶婵宫微笑道,“你在赵国皇宫不是天天吃么?让让师尊这久旷的老道姑怎么了?”

        此情此景,宁长久气血翻涌,刚刚射过的肉棒重振雄风。

        宁长久提议,“襄儿和师尊叠一起好不好?”

        叶婵宫歪着头,那样子很呆萌,“我实在是不清楚,为何你会有这么多花样。”

        “天生浪荡的风流种子是这样的。”赵襄儿嗤笑道,她露出慵懒妩媚的风情,“刚才是我在上面,这次换师尊在上面。”“好。”宁长久眼睁睁看着叶婵宫将赵襄儿推倒在雪地上,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四座比雪还白的神女玉峰挤压在一起。

        这个姿势让叶婵宫感到些许窘迫,因为她的后路暴露在宁长久面前了。

        环抱着日月神女的腰肢,宁长久跪在二女腿间,提枪闯进那粉胯之间。龙枪一挺,滑进了赵襄儿炽热的美穴。

        赵襄儿感到下身被撑的满满的,娇声呻吟,红唇却遭叶婵宫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声。

        宁长久感受那层峦叠嶂的媚肉,简直是会吸人一样地收缩挤压,好像是在压榨他的肉棒。

        宁长久深深吸气,积蓄力量,随后奋力开动。

        “呜呜…哇…嗯…”叶婵宫亲吻着赵襄儿的唇,将那放浪的呻吟全都堵了回去,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攀上太阳女神的傲人美乳。

        似乎是为了报复赵襄儿,叶婵宫肆意蹂躏这对丰盈玉兔。

        嘴唇、胸口和小穴被同时进攻,赵襄儿如痴如醉,热情地迎合叶婵宫的亲吻与宁长久的抽插。

        宁长久在冲刺之时,也抬手在叶婵宫圆月美臀上抽打,掀起一阵波浪,过足了手瘾。

        宁长久连着撞了几千下,让赵襄儿高潮无数,交欢的爱液甚至溅射到了纯洁的雪上,这才随着最后一插,把大量的热浆灌进太阳女神高贵的嫩穴。

        赵襄儿满足地眯着眼,可宁长久还没有结束,他提着叶婵宫的腰,再一次侵犯师尊大人神圣的玉道。

        “嗯…啊…”依旧是那仙音般动听的矜持呻吟,宁长久更加兴奋,在叶婵宫翘臀上落下掌印无数。而赵襄儿亦反吻住叶婵宫。

        叠加的乐趣大抵在此。

        宁长久、赵襄儿和叶婵宫在不可观院中的这片雪地里肆意欢爱,每一处纯洁的雪上都落有他们交欢的痕迹,到了最后,整个院子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终于再战不能的三人一起跑到不可观的一处凉亭看雪,看着越飘越多的雪花将院中的淫迹覆盖,纯洁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春梦了无痕啊。”宁长久靠着椅子,感叹道。

        正休息的赵襄儿嘲笑道,“那你该去睡觉。”

        叶婵宫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膝,含笑不语。

        宁长久问:“婵儿在想什么?”

        “你们看。”顺着叶婵宫的指向,赵襄儿和宁长久惊奇地发现,太阳与月亮竟然同时挂在了天上,一起普照人间。

        宁长久笑道,“日月同辉,这可真是应景。”

        “没有吧,我与师尊姐姐是太阳月亮,你是啥?煞风景的家伙还不离远点?”赵襄儿故意问道。

        宁长久是帝俊转生,他当然也是太阳,赵襄儿这么问只是在开玩笑。

        “我是太阳月亮的主人。”宁长久认真地道,他握住叶婵宫与赵襄儿的手,又说:“我们要像这日月一样,彼此守望,亘古同存。”

        叶婵宫与赵襄儿对视了一眼,三个人会心而笑。